用大神使的血来祭饲神,苗域还没有这个先例,以至于大神使有些愣神:“……那这个兽人呢?”
臂上的疼痛让瓷浼不怎么想搭他,大神使也后知后觉的闭嘴了。
碗里的血到一半的时候一旁的神使便叫停了,他们明显也惊诧于用神使的血来祭饲神。
神使去撒血开始祭祀求雨环节,束缚住迟珀的两人也离开了,神坛前只留下了他与瓷浼两人。
迟珀从来的那一刻视线就没有从瓷浼身上移开过,此时嗓音有些沙哑,垂眼看着身前少年手臂上的伤口:“……为什么不要我的?”
瓷浼没看他:“脏死了。”
情期的兽人听着伴侣的话,什么都像情话,这会儿也只感觉他在说反话:“我不信。”
瓷浼:“……”
你缺心眼儿啊。
忽地,瓷浼感觉有一股冷意攀上了他的肩头,耳边响起一道低冷的嗓音:“现在的你很漂亮。”
瓷浼浑身一僵,他感受着耳骨上男人的轻咬,旁边是迟珀执着炙热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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