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坐起身,呼吸紊乱,后背尽是冷汗,攥着被褥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那抹触感还余留在瓷浼的下颌,像是在提醒他,那不只是一个梦。
在门外侍奉的仆从听了动静,提着盏灯缓步走来,轻声问道:“神使大人,怎么了?”
“……没事。”
瓷浼稳了稳心神,手上的力度松了分,喘息间,莫名想起梦里那人的话。
——“你今天没有向我祈愿。”
什么意思?原主在拜邪灵?
瓷浼蹙了蹙眉。想不出来除了邪灵,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在他梦里面作祟了。
他神色疲倦,仆从只看了一眼便低下头,语气带上了分警告意味:“神使大人,明天就是大神使传位的继承礼了,容不了半点差错,奴多嘴一句,这大旱的三月,族人们都很急躁。”
“求不来雨,伪装神使的罪名就只能您来担了。”
继承礼?
瓷浼一愣,在记忆里翻出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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