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浼总觉得这人不安好心。
“巫大人还是你自己去吧,我累了。”
“为什么累?接受了兽人的交尾?”
瓷浼是低着眼的,看不见巫喧舟的神色,但单从这语气来听,瓷浼就知道这人生气了。
本来因为迟珀,瓷浼也气恼,更没心思去哄这人莫名其妙的生气,语气不悦:“你胡说什么?”
少年稠丽的眉眼低压,蹙眉抬眼看向眼前的男人:“羞辱我么?”
他的眼湿红的快,巫喧舟都有些猝不及防,无措了瞬,语气柔和了不少:“……不是,我没想过要羞辱你。”
“我去找你,仆从说你来这里找一个奴仆了。”巫喧舟目光落在瓷浼脖侧的浅红上,眸光冷了分:“但我来找,不到这里就感觉到了兽人发情期才会有的躁动气息,而这里的奴,又说你进去找那个发情的兽人。”
瓷浼一愣。
他不说话,巫喧舟也没出声,只细细观察着瓷浼的神色。
其实他说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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