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浼推不动他,说了他也不听,自己倒是又气又羞。
好在这人只是抱着,并没有做别的事情的意思,瓷浼索性由他抱着。
但抱着抱着就变了味儿。
——瓷浼感觉小腿被个毛茸茸的东西缠上了。
并且……位置越来越上面。
瓷浼:!
不用看都知道缠上来的是个什么东西。
瓷浼攥着迟珀肩衣的力度倏地加重,嗓音轻颤:“我是这里的神使,而你是个俘虏。迟珀,你怎么敢?”
“嗯,让我抱会儿,神使大人。”
男人语气平淡,瓷浼顿时来了气,抬手抓着身上这人柔软的黑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抱?那你告诉我,你的尾巴在干什么?”
“…情不自禁。”他说着,顿了顿,微微侧头,烫人的嘴唇贴上了少年的耳垂,低声道:“它想与你交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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