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愣住的却是瓷浼,被压下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劲,他抬手推着迟珀的胸膛,呼吸紊乱:“…你干什么?!”
身上的男人撑着身躯,垂眼看着身下白皙干净,在慢慢泛红的漂亮人儿,低笑道:“神使大人不是要来做完在神殿里面,没做完的事么?”
“求偶的下一步,就是上床。”
第三章不诚心的小骗子是得不到神的庇护的
瓷浼来不及反应,便被男人结结实实抱住了,滚烫粗重的呼吸在耳边放大声响。
后腰在这人的莽撞间不知磕到了什么地方,一阵麻痛。
痛意让瓷浼霎时间回了神,也明白了这人的不对劲在哪了。
他音线颤抖,抵着迟珀胸膛的手指微微蜷曲,指尖攥的泛白:“…什么求偶?你发情了?松开我!”
迟珀映着瓷浼惊慌的神色,那双暗金色的竖瞳平静无澜,嗓音沙哑低沉:“你看了我的耳朵和尾巴。”
就如瓷浼所说,他们兽人族的耳朵与尾巴是低劣的象征,所以兽人族一般不轻易露出——这跟那千年的兽人为奴一样,都是刻在骨肉里的耻辱。
但兽人与伴侣结合时,这两样都会不由自主地露出,所以兽人族求偶的方式便心照不宣的成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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