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可无法确定,他会不会跟你包容他一样,那么包容你。”
瓷浼猛地一怔,搭在扶手上的指微蜷。
巫喧舟这是什么意思?
他垂眼视线落在了脚腕上的红绳,晃了晃,上面不知何时让巫喧舟添系了个小银铃,晃时低低却清脆的响了几声。
瓷浼看了会儿,喃喃道:“莫名其妙……”
【宿主,现在主角受的羞辱值还达不到进行下一个剧情点,还差10点】
系统突然的出声将瓷浼从思绪中拉回,他一顿,随即深呼一口气,道:“……我明白了。”
记忆里,迟珀一直都是住在神使殿南屋,那里环境差劲,几乎就是一个木板子当家。
瓷浼去时那块木板子上正躺着一个伤痕累累的健硕男人,他鼻青脸肿的脸上满是泪,激动的跟边上的人说着什么,余光瞥见瓷浼后顿时更激动了。
他几度想要撑起身都无果,只能焦急的望着不远处漂亮的少年。
那里很脏,杂物与泥巴黑水的东西七零八落的在那周围,结合在一起,看着就让人反胃。
但瓷浼找不到人,再不想过去也只能问他们,一停步便抢先问道:“迟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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