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褚斯懒得看他们的假意表演,横抱起瓷浼就走了。
因为来的急,并未坐车,瓷浼情况又不好,斐褚斯只能找了一家最近的民宿就快速办好房间,进去将瓷浼放在床上。
少年脸颊泛红,浑身滚烫的不像话,他来来回回给瓷浼换了几趟凉水敷额头都没有用,不免在心下痛骂奥莱。
瓷浼意识不清,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什么,眉紧紧蹙着,似乎陷入了什么梦魇。
在斐褚斯第六次为他换水时,瓷浼朦朦胧胧睁开了眼。
斐褚斯正拧着水,没注意到,还在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哄着他。
男人似乎没哄过人,前前后后只有一句“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不要怕,我把他打跑了”。
硬邦邦的,但让瓷浼意外的感觉安心。
所以当斐褚斯起身要离开再去换一盆水时,瓷浼没由来的心慌,他压着身体上的不适,低低喊了声:“斐褚斯……”
斐褚斯刚到门口的步子一顿,将盆放在洗手台上就转身匆匆大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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