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特却答非所问:“我在想,你体内的异种血液,融合了多少了。”
他说着,话音蓦地一转,视线也垂落在了瓷浼手里的婚帖上:“不过,一来就让我发现了一个令我生气的事啊,浼浼。”
瓷浼压着被泊特危意十足的语气激起的慌乱,微微蹙了蹙眉:“泊特,你很莫名其妙。”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泊特并没有追,而是站在原地,眸光幽冷的看着少年愈发远的背影。
到了房间,瓷浼才敢把刚才的慌乱发泄出来,他扑在床上,声音有些发闷:“啊啊啊!早知道不去偷听了,现在一个两个跟要立马办了我一样。”
系统:?
从哪学来的词?我的纯情大宝贝呢?
【确实,你应该换一个由的】
瓷浼一愣:“换什么?”
系统忽然有些欲言又止,最终概括为:【……换个中听的】
瓷浼尝试着道:“只让他跟我步入婚姻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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