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徊看过去的目光一顿,低低喊了声:“母亲。”
女人柳眉微蹙,看着裴徊:“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裴徊还未答声,裴母的目光就一眼锁定因为裴徊的松手而到了泊特身边的瓷浼。
她本身长的就美,岁月都无法剥夺她的美貌,气质温雅,一袭暗紫色长袍端庄素净,眼尾低垂,与裴徊一样都是含情眼,宛如遗落贫寒的贵妇,跟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
裴母笑的温和,褶皱颇多的手拉起瓷浼的手:“你就是瓷浼吗?小裴经常跟我提起你,这两位也是小裴的同学吧?进来坐坐吗?”
裴母的出现让泊特他们都不好再有什么动作,看了眼瓷浼被女人握着的手,明白后面那句“坐坐”的客套话只是对他们两个人说的,迟疑了瞬,话音一转,答应了。
裴徊看向两人,没出声,像是遵从了他们的决定。
但脸上明明白白写着:这俩真碍眼。
裴徊家比起一些居民楼里的屋子要宽敞许多,至少分出来了两室一厅,不显拥挤,家具分布温馨,阳台上还养了些绿植。
瓷浼被裴母牵着坐到了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听着对方对他的夸赞,白嫩的脸颊不由晕上一抹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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