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浼不打算他了。
他撇了撇嘴,嘀咕了句什么泊特没听清,但看着少年微微撅起,殷红饱满的唇瓣时,泊特目光微变。
药已经擦好了,他缓缓站起身,用那只没染上药膏的手捏了捏瓷浼软软的脸蛋,“去睡觉吧,如果你愿意加训,我也乐意。”
瓷浼立马跳下高台就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弗兰尔学院宿舍有门禁,维斯尔老伯爵就专门给瓷浼在训练场的二楼安排了一间休息室。
泊特的视线一直跟着少年的身影,直到侧底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拿起变形的药罐走了。
瓷浼一进休息室就扑到了床上,他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一空闲下来,就想起了泊特今天异常的行为。
男人那时候的模样极其吓人,让瓷浼差点以为这人忍不住他了,要把他先杀为快。
但后面擦药时,那股温和劲儿又让瓷浼迷茫了起来。
不知想了多久,瓷浼感觉眼皮在打架,直到彻底闭上的时候,不觉低低软软的喊了声:“泊特……”
泊特翻窗进来时正巧听见这么一声,踩在窗框上就要跳进去的动作倏地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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