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更甚。
泊特在斐褚斯静默下时就不再打算多留,横抱起昏睡过去的瓷浼便走进了房间,一个余光也没给旁边的罪魁祸首。
斐褚斯没有阻拦,只是注视着泊特的背影,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笑意浅薄,嘴里喃喃道:“他只会属于我。”
“他那么渴望我,就如同我那么渴望他一样……”
泊特将怀里的人儿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床上,替他脱了鞋,掖好被子。
少年睡容柔和乖巧,精致漂亮的脸庞还余留着艳红,浅金色长发如瀑般散落在枕上,饱满的唇瓣殷红,细看还破了一处皮。
泊特目光一顿,心里翻涌着嫉妒与暴躁。
像是珍藏的白玉一连被两个人染上污浊,无法擦洗干净。
他站在床边看了瓷浼许久,忽地微微弯下腰,指腹按在毫无所觉的少年的嘴角处,脑中想着刚才撞见的画面,以及,之前撞见的画面。
泊特垂眸注视着那处破皮红肿的肉/唇,原本圆形的暗金色瞳孔呈微长椭圆形。
果然人类的想法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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