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慕阳酒醒得差不多了,他终于知道于北那句话的含金量:牙医,只会哄不会停。
晃晃悠悠了大半宿,眼罩被取下。
叶慕阳再睁眼,是在浴室。
有人在给他做清,还低声调侃:“又给我们绵绵爽到了。”
叶慕阳赌气不回话。
季州笑:“别生气,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叶慕阳嘶哑着声音控诉:“再喜欢,也不能往死里弄啊,只用一次吗?”
“怎么会?”季州无比认真,“今晚不是用了三次吗?”
叶慕阳:……
重新被抱出来,叶慕阳只觉被人狠狠打了一顿,哪里都疼。
他昏昏欲睡,然而季州并没有抱他上床,而是去了书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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