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州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松开了钳住他下巴的手,说:“那我知道了。”
撂下这句话,他没再多言,转身回了卧室。
叶慕阳脱力地扶住门框,话好像说清楚了,又像没说清。
他并没有感到轻松解脱,反而在看到男人离开的背影时,心重重沉了一下,有点痛。
他们算是……就到这里了?
“羊羊,你快罚他,罚他跳胸肌舞。”
晚上十点,叶慕阳的直播进行到一半,今晚于北一直和他连着线,小号也挂在他的直播间,真的大有一种誓死守护他的感觉。
被好友喊回了神,叶慕阳配合道:“啊,对,胸肌舞。”
他弯着眼睛,挤出最灿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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