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睡眠不好,觉浅,稍微有点动静就容易醒,夜里还总闹失眠。所以这么多年养成了熬夜的习惯,熬着熬着瞌睡就来了,一沾枕头能睡到天亮。
当初从锦花庭搬出来,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睡眠不规律,跟家里人作息不合。祁女士每天早上六点醒,打完一遍八段锦还要去底下花园遛弯,繁父早上七点起来做早餐,等做好了饭,祁女士也遛弯回来了,老两口吃完早饭就开始看电视,声音小了还嫌不够沉浸。
每天繁辰都被吵醒,迷迷糊糊睡过去,九点一到,她妈又不厌其烦一遍遍敲门让她起床吃早饭,循环往复,没一天改过
繁辰受不了了,说什么都要搬回老房子独居,她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都要神经衰弱。
叶罗等半天还没动静,不敲门了,改踢门。也不重,就脚尖碰着门,整个人很清闲似的倚在边上,想起来碰两下。
碰到一半,门唰地一下打开了。繁辰披头散发,脸拉得老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重怨气。
叶罗上下打量她一圈,然后“啧”了一声,摇摇头,提着盒子大摇大摆走进去,一屁股坐沙发上。
叶罗:“繁辰,我说这两年你是不是太闲了?”
繁辰没理她,钻进卫生间洗了个脸,等出来时还是一脸没睡好的冷漠。
叶罗才不惯她,继续说:“你没事跑来珠洲干什么?你还嫌祁星和身边黑料不够多啊。今天要不是公关部发现得早摁了下来,等上了热搜,你早被那群前线私生给扒得裤衩都不剩。”
繁辰没忍住,差点用力把盒子掰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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