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言离开的时候,温行诺才十二岁,她对那位哥哥的感情不如家里其他人深,温逾每回去温家,她都在忙,两人的交流也不多。
走廊上除了与温逾同辈的只有一个温卜,温行诺的儿子,今年高一,是温逾的堂弟,还未分化。
大家心知肚明,真正担心温欣的只有她们几人,若是老太太今晚去世了,旁支会一拥而上意图获得最大利益。
医院附近便有温家名下的酒店,温行意独自留在医院,将大家都赶了回去。
林芙给温逾打电话时,医生下了病危通知,好在病情稳定住了。
无论是温欣还是温行诺,她们总透过温逾在看另外一个人,并试图将对对方的亏欠弥补在温逾身上。
回到酒店时,天已经露出鱼肚白。
温逾浅眯了一会儿,一直在做乱七八糟的梦。
酒店里的陈设很简洁,温逾的小行李箱里只带了两套换洗的衣服。
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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