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砚西没刚才那么好说话了。
身边有股热源靠近,他身子没躲,冷哼一声,别开了脸。
暴雪持续地下着,新闻台上播放出了几场车祸事故,到了晚上,外面已经看不到什么车了。
这种天气出门,实在太危险。
酒店留了最后一间大床房出来,空间很狭隘。
乔希和梁砚西两人淋了阵雪,雪水化开,头发、衣服、鞋子全都浸着一层冰的凉意,控制着体感温度一直上不去。
乔希从洗手间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梁砚西正接着家里的电话,乌黑的湿发连着眉骨,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潮湿气。
他站在窗台那儿,举着手机漠不关心地听着那边的声音,连续嗯了几声,不耐烦地说:“挂了。”
梁砚西挂掉电话,转头看见乔希一双漆黑的眼睛笔直地盯着他看。
她皮肤很白,接触了热气后脸上浮着一抹淡淡的粉色,干净的双眼浸了水后格外澄澈,眨巴着眼睛,就像只猫。
她洗完澡换了身衣服,但头上湿答答的,没吹,水珠连续几滴敲在地板瓷砖,头发湿漉漉垮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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