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也不必她多操心了。
小郡主安心地在浴桶中泡了许久,经历过舟车劳顿的疲惫身子松乏下来,由采枝为她绞了头发后,便缩到帐子里准备入眠。
沉眠之中,身侧突然传来动静,脸上还有些痒……
祝云时紧紧蹙眉,不耐烦地睁眼,正要将妨碍她睡觉的东西解决掉。
怎知一睁眼,便对上了那张熟悉清俊的脸。
他正坐在她床边,手中还抓了一缕她的头发把玩着。
她刚感觉到的脸上的痒意,便是他用头发轻扫过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弄出来的。
多日不见,她周身的火气登时散了个干净,迷迷糊糊地问:“你怎么来了?”
她虽然惊喜,但困得有些厉害,眼睛缓慢地张闭着,如鸦羽般的睫毛在白皙的眼下投上一片阴影。
脸颊被掐住,祝云时吃痛地睁眼,只见他不悦道:“某些人回了京也不来找我,你说我怎么来了?”
祝云时扒开他的手,瞌睡散了大半,愤愤地揉着被他掐过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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