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时看不得他忧心,这是她的梦,她可以把控。
但她闭眼又睁开,他依旧神情担忧。
她只好安抚性地侧过身抱了抱他的腰腹,喃喃问:“阿照,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眼前的人身形一僵,眼里骤然漫起水泽。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傻。你阿爹打我,我又怎么会治他的罪,你为何担心他到扑过来为我挡下?”
祝云时烧得滚烫,听得迷迷糊糊,只捕捉到“傻”、“担心”等字眼。
她不满地皱眉:“我一点都不傻呢,为何你和阿爹一样都要说我傻?”
谢星照喉头梗住,望着她道:“是我傻。”
祝云时不明白他为什么好好承认自己傻,他不是最要面子,最不肯服输的了吗?
但她还未想明白,就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还有一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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