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扬眉,捏了捏她的脸,说她真是自得,也不知是谁昨日还呛了水。
她不满地去甩他的手,可他扣得紧极了,她便忿忿地去抓地上的雪丢到他干净的衣袍上。
谢星照果然不悦,将她抓住恶狠狠地说她完蛋了。
祝云时蓦地笑出声来,可眼前映入一片黑暗。
雪地,小兔灯,全都消失不见。
喉头干涩得疼痛,她艰难地张了张唇:“采枝,水……”
一只握着茶杯的手立刻递来。
祝云时未握着木雕的手拉过,就着喝了起来。
那只手的主人也极尽耐心,稳稳地握着茶杯,将一杯的水都缓缓喂入她腹中。
一杯饮尽,那人问道:“还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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