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闷地将棉甲放下,无意识地用手指抚了抚。
这可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还不知戳到了指头多少次,她凭什么要剪毁,反正侯府那么大,她随便找个地方放着就是了。
况且若剪了岂不是印证这是为谁所做,她只不过是一时不注意做小了罢了。
就是这样的。
祝云时稍稍宽了心神,方才在明光楼她都未用多少东西,看来她果真不喜在外头用膳,食不知味的。
她叫来采枝:“命厨房为我做些胭脂鹅脯,蟹酿橙,火腿鲜笋汤,哦再来味四喜丸子。”
采枝疑惑道:“郡主你不是刚用的膳吗?再用这些您晚膳要用不下了,侯爷又要说你。”
祝云时却像想要证明什么似的,坚持道:“我没吃饱,你去照办就好。”
采枝望着祝云时,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不过多时,一道道鲜美菜肴便端了上来,散发出令人垂涎的香味。
祝云时坐在桌边,夹了几筷放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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