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苓皱眉:“但是阿兄他未必会愿意……”
祝云时用力将针扎入厚实的布料中,淡然道:“如何不会?此事与社稷有关,他身为太子,亦有他的抱负,换做是我,我也会娶。”
谢遥苓盯着她,几息后纠结地问:“姌姌,我知道阿兄他做了很过分的事,你不原谅他是应该的。但是,”
她握住祝云时的手:“你分明很喜欢他,你又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
“阿苓,”祝云时激动地否认:“我不喜欢他了!”
他那么骗她,她怎么可以还对他有情意?
见祝云时激动起来,谢遥苓忙安抚道:“是我说错了,你莫生气。对了,我看你闷在这府里也无趣,不如一会儿我们去听听曲?”
祝云时情绪也和缓了下来,她将一团布料心烦意乱地往旁一放,满脸歉意道:“对不住阿苓,我不是故意要冲你大声说话的。我今日有些累了,我过几日再派人给你递帖子可好?”
谢遥苓善解人意地拉着她的手:“好了,我知道这几日发生了太多事,你心情不好,又担心祝伯伯上前线的事。那我陪你缝一会吧,我的女红可比你强多了。”
祝云时扯起笑道:“谁比谁强还说不准呢。采枝,去给公主寻针线来。”
姐妹俩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说这话,快至酉时时,谢遥苓才依依不舍地回了宫去。
夕日欲颓,送走谢遥苓后,先前被谢遥苓带起的欢快氛围顷刻便散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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