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时双颊腾起红晕,雪白的皮肤浮起一层淡淡的粉,她将脸埋在柔软的锦被里,浑身还未从颤栗中缓过劲来,声音闷闷的:“你不嫌弃关我什么事。”
谢星照轻笑着去转她的脑袋:“别闷坏了。”
祝云时只是更加羞愤地去推他。
幸好内间桌上常备茶水,他就着茶水漱了好几次口。
祝云时脸闷在锦被里,听觉更加灵敏,耳旁传来的衣物摩擦声更加明显,窸窸窣窣地响在耳侧,令得她耳朵也滚烫地烧了起来。
突然,脸被强势地转了过去。
耳边响起金钩碰撞的清脆声,祝云时头昏脑胀,愤愤在他臂膀坚实的肌肉下咬了一口,咬得她牙都疼了。
她欲哭无泪地想,她现在总算明白他为何说他怕会伤到她了。
房内烛火摇曳,庭院幽暗。
采枝和问砚站在院外,面面相觑。
其实院外已离殿内很远,但偶尔还是能听到拔步床晃动的声响。
问砚咳了一声:“看来殿下今夜是要宿在这儿了,我去将殿下的衣物和用具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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