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时稍微回过了几分神,“誉然哥哥,你在我心里一直是值得我敬重的兄长。”
梁誉然陡然怔在原地,“你的意思是,就算当初你收到了信,我们如今的情况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是。”
梁誉然面色一白,恍若被泼下了一盆冷水,忽地轻笑几声,笑声中充满了自嘲,恍然地看了一眼祝云时,目光失望又怆然,“既如此,今日是我打搅太子妃了。”
说罢挥袖转身离去。
梁月幽看着愤然离去的兄长,以及神色怔愣,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祝云时,语气焦急:“姌姌,阿兄他只是一时气上心头,你别怪他,我也没想到过去了三年他居然还会这么放不下这事。”
“三年”二字刺得祝云时心头一颤。
谢星照三年前拦下信件,几年来都未和她提过只字片语,这不像他的性格,按他的性格,他应该是拿着信件来打趣她的,怎么会……
梁月幽又叫了她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我不会放在心上的,月幽,你先同誉然哥哥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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