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落在她的手上,抿了抿唇又认真道:“我会小心些的。”
祝云时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伤口,方才他们交吻的时候,他虽激动,却仍旧克制地避免碰到她的伤口。
但现在他们不过是饮几盏酒而已,她倒还未伤到连酒盏都拿不起来吧?
肩膀忽地被揽过,祝云时看到他薄唇抿着,下颌紧绷得线条清晰,隐约透露出紧张来。
浅酌几杯也要紧张吗?
祝云时心中疑惑更浓。
寝殿外间摆着一张乌木雕灵芝如意纹圆桌,谢星照上前将手中的兔子灯放在桌子上,脚步略显急躁。
见他似乎要落座,祝云时准备去让采枝把酒端上来。
但她刚转过身,话才吐了两个字,眼前突然伸过他骨节分明的手,迅速地将大开的门扇一阖。
“砰”的一声,门扇紧闭。
高大和纤瘦的身影被烛火映在窓纸上,迅速地,那纤瘦的被高大的身影完全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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