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照高束的黑发微微凌乱,身上的衣袍更比方才还要凌乱,他呼吸粗重地拉起一旁的锦被将一片雪白改了个严严实实。
突然被锦被包裹的祝云时不解地坐起来,“怎么了?”
锦被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锁骨下方的点点红痕,谢星照眸色一深,克制地将锦被拉起来覆住她莹白的肩头。
“姌姌,待你伤好了再说。”
地上衣物凌乱地散落了一地,飘在最上头的是祝云时那件绣了牡丹花的藕粉色心衣。
她看着谢星照修长的手指抓着那件心衣,作势就要给她穿上。
还未完全褪下的红潮又立刻翻涌了上来,她咬了咬下唇,声若蚊蚋:“其实腿上的伤……也不是很疼。”
这话倒不是哄他,冬日衣裳厚重,她腿上的擦伤确实比手上的轻多了,昨日刚伤时尚火辣辣的疼,但后来上了药,到现在已无甚感觉了。
谢星照正为她穿小衣,动作笨拙地在脖后系带打了个死结,差点将祝云时勒得喘不上气来。
听清她的话后,他手中动作微微一顿,随后坚决道:“姌姌,我怕我会不小心伤到你。”
祝云时不明白,她其实并不了解这些事,但从看话本和听说书的经验来说,这不是最能促进男女感情,让两人都快乐的事吗?
她雪白的玉臂环上他的脖颈,仰头去亲他,“阿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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