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她忍不住怀疑,她居然还有梦游的毛病?她睡觉已不安分至此了吗?以前也没这样啊。
身侧的谢星照仍在絮絮叨叨,“我还未同你计较呢,你倒是先生起气来。”
谢星照这人真是顽劣不堪!恶劣至极!存着心地令她难堪。
祝云时几乎听不下一个字,心中羞愤得要炸开,赧然地回头捂住他的唇。
又凶又急道:“不许再说了!”
唇被她强行捂住,谢星照总算住了嘴,露出的眼睛像蕴满了笑意的清泉,涟漪荡漾。
他似乎还无意识地蹭到了她的手心。手心被柔软轻蹭,又温又痒,一阵酥麻泛起,沿着手腕直接流蹿一整条手臂。
祝云时慌忙颤抖地将手收了回来。
“谁叫你把东宫里的空殿都堆满了。你放心,等明日回门回来,他们定然将空殿收拾出来了。今夜我就让采枝把我绑住,铁定不会再……”她羞恼地说不下去,遮掩着说:“不会再那样了。行了吧?”
她说完,马车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隐隐传来的马蹄踏过细砂之声和呼呼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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