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讨厌他么?
连他靠近都不许。
因着那几盏梅子酒,又在雪地里消耗了不少体力,祝云时这一觉睡得很沉,竟直接睡到了大半夜。
眼前一片黑暗,过了几息她方勉强辨别出帐顶的葡萄缠枝纹,这是她在东宫里的寝殿。
而身上柔软舒适,已然有人给她换上了寝衣。
祝云时试着朝外唤道:“采枝?”
门外很快应了一声,一道门扇开阖声后,响起了窸窣声响。不过多时,昏黄的烛光透进软烟罗帷幔。
“郡主,你醒了?”
采枝替她挽起一侧的床幔,挂在床边的金钩上。
祝云时头仍昏胀着,她捂着额角,神色仍带着几分茫然:“现在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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