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是以戏弄她为乐吗?
那人收了笑,爱怜地看着指尖捏着的小巧耳坠,语气突然变得轻柔:“此处没有铜镜,郡主皮肤娇嫩,若是一个不小心被耳坠戳伤了,那可如何是好?”
神情看上去像是真的为她担忧。
祝云时刚想说不会,她倒还没金尊玉贵到这个程度,戴个耳坠子都能受伤。
怎知那人眼眸微动,立马接着道:“不如我帮郡主戴吧。郡主若流了血,该多叫人心疼?”
他的语气虽看似柔和,但话语间却是不容拒绝。
祝云时大惊失色。这人是个疯的,而她此刻快要被这人给吓疯了。
她惊慌地后退,语速飞快:“不必劳烦阁下了,这耳坠我送你了,我先走了。”
“郡主——”
那人猛然沉下脸来,像一条阴寒的蛇将猎物逼到绝境后缓步上前,好让猎物几临崩溃的时间再久些。
他完全地显露出强势逼迫的样子:“你是不给我这个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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