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内,一气势威肃的中年男子正饮着茶,但他的心思显然不在茶上,频频朝外翘首而望,眼神中的柔情和期盼和通身的威厉凛然之感格格不入。
祝云时鼻尖一酸。
见她进来,南安侯迅速起身大步走了过来。
“姌姌!”
“阿爹!”
祝云时扑进了父亲的怀里,跌宕起伏了一日的心神终于在此刻得以归位,胸腔间又溢起酸楚和委屈,眼前不住泛起泪花,她强忍着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南安侯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柔声道:“姌姌想阿爹了?”
说罢又问道:“怎么昨日在宫中住了,可是皇后娘娘和阿苓留你了?”
祝云时摇摇头,从父亲怀中出来。
南安侯看到女儿通红的眼眶吓了一跳,随后一股怒火从心底蹿起。女儿这样子哪里是思念父亲,分明是受了委屈。
他压着怒火问:“姌姌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阿爹在路上就听说了,陛下为你和阿照赐婚了,可是阿照欺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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