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祝云时跪着和他陈明真相,他才明白过来,为何这段时日南安侯在时,儿子总是也在场,有时还故意打断南安侯的话。
原来姌姌对这桩婚事并不愿意,只是儿子一直阻拦让他知道真相。
而此刻箭在弦上,他们二人必须成婚,此事不可能再改。
真是好谋算。
谢星照垂眼,平静道:“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
皇帝语气染上怒意:“太子!你可知此事的严重性?!方才若是一个不慎,洛昭国真借此发难,旁的不说,你就愿意看到姌姌自责的样子?”
谢星照垂眼看着地砖上的纹路,膝盖下的地砖还若有若无地残留着少女未散去的几丝余温。
他自是不愿。
所以他不会给旁人这个机会,他会护好她,她也只能由他来护。
“父皇放心,儿臣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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