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颂!”
祝云时快气死了,霍时颂不愧是谢星照多年好友兼伴读,近墨者黑,这讨人厌的性子和谢星照如出一辙。
霍时颂眼见情势不对,连忙识趣地拍马溜了,“阿照我先走了,一会篝火宴见。”
见霍时颂走了,跟着谢星照的一行人以及羽林军自然也都有眼力见地跟着离开。
见人走了个干净,憋闷已久的祝云时只得暂时将心里的不快咽下,但脸上显然还是染着怒气,连带着说话语气也更加不客气起来,“谢星照,我来是想同你商议赐婚一事。”
谢星照像是早就猜到她会来找他商议此事一般,表情丝毫不意外,反而气定神闲地看了眼天色,“天快黑了,等会还有篝火宴,不若明天再说吧。”
祝云时皱眉:“不行。”
“你就这么着急?”
“对。”
此话一出,祝云时立刻感觉那几个守卫的表情带上几分讶异,她迅速反应过话语中的歧义,回头一看谢星照脸上已快憋不住笑了。
祝云时瞧着他脸都要憋红了,才反应过来又被他耍了,着急跺脚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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