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苓仍在挣扎:“真的不是你猎的?”
祝云时神色坚定地重重点头。
谢遥苓又问:“你真的想退亲?”
祝云时又是重重点头。
谢遥苓不死心地劝道:“但是我觉得阿兄现在比之前沉稳很多了,而且而且,你不记得他以前弄什么小玩意儿给我,也都会顺便给你捎上一份嘛!”
她终于找到一点兄长的优点,眼里又亮起来。
祝云时面色幽怨道:“然后把那些东西藏在柜顶或者举起来,看我够不着被气哭的样子捧腹大笑。”
谢遥苓脸色一僵,又道:“你记不记得三年前,你上树摘青梅的时候不小心摔下来,是阿兄给你做肉垫救了你,为此他还断了手,养了好久呢!”
“他活该!要不是他诓我摘青梅给他吃,我又怎么会摔下来?而且那次我脚也扭伤了!”
提起这件事,顿时打开了祝云时抱怨的闸门,她如倒豆子般地开始细数谢星照过往是如何欺负她——
“你记得两年前,我们还在云锦书院时,他知道我午后有小试,溜进来不知给我的墨加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害得我写的满满的答卷全变成白纸了,被宋夫子当众训了一顿,还林若菡她们笑了半年!谢星照居然说他不是故意的,他害得我那么惨说一声不是故意的就轻飘飘过去了,你说他怎么能这样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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