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难免有些怅然若失,温谦的确是他唯一动过结婚念头的人。
但他很快就把这些情绪压下去,深知可能没有之后他的语气难得放缓:“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好好休息。”别的他也说不出更多了。
话音刚落,温谦猛然看向他,眼眶已然通红一片,活像是他提出的分开,他难得这么失态,店被人砸了都能笑出来的人因为一句话就绷不住了。
他紧紧地咬着后槽牙,怕一开口就嘶声抽气,但他没说什么,打开车门到后备箱拿出行李头也不回地走了。
赵明晰知道他在生气,但没懂,明明在家里还好好的,他就说了一句对方就险些失态。
掉头返回。
面色比平日冷,唇也没什么血色,他一进门秦墨白就发现了,他起身把花坛放回原位,“出什么事了?”
明知故问,说不定还在幸灾乐祸,温谦收拾行李搬出去他们都看见了。
赵明晰没他直接上了二楼,知道这个状态没办法工作,干脆放水准备泡澡。
他仰躺在浴缸里没管外头的动静。
秦墨白洗完手在房间没看到他,又去书房敲了敲没听到动静,最后又回到房间里站在浴室外听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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