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端来了两杯热茶,两人相对而坐却一言不发的局面才有所缓和。
陈利凯故作冷静地寒暄,“澜山,有十几年没见你了吧。”
盛澜山像是刻意在提醒他什么,强调道,“十五年了。”
陈利凯神色一顿,说不出话了。
两人之间始终徘徊着尴尬,而盛澜山来到这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看到陈利凯羞愧的神情,因此不再为难他,主动开口道,“陈叔。”
“我还能这么叫你吗?”
陈利凯听到这个称呼,恍惚了一阵,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欣慰又高兴地应道,“当然。”
“当然可以。”
一声陈叔默许了太多东西,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旧事,陈利凯终于有了勇气提起。
“澜山。”
陈利凯喊了他一声,却不敢看着他说下面的话。借着一声叹息,他低下头来,说道,“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在怪陈叔,怪我当年没能帮上他们。”
“是陈叔太没用,没有站出来为他们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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