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嘀咕了一声,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听错了,她与姜窈禀了告退,就离开
了。
姜窈透过门窗看着黑暗中那一星灯笼走远才悄然的松了一口气。
沈昼雪见她这幅模样,不过是一个丫鬟,发现什么处理了就好,央央何必这么紧张,那自己的性命来要挟。
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他不愿意接着往下想了。
犹迦神情担忧又自责,刚才是我大意了,没有发觉,你快将钗子放下来。
姜窈摇了摇头,手中的钗子仍旧按在先前的位置上,她面对着沈昼雪,你今天晚上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白天时我说得不够清楚吗?那我现在再说一遍,央央我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与你同床共枕的人是我,我们都熟悉彼此,你轻易不能割席。
姜窈听到同床共枕四个字时感到无比的屈辱,那是她最不堪回首的,千次百次想要忘记的过往,他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甚至还想要重温,重灰那样的关系,姜窈胸腔抑制不住的起伏,心口久违的绞痛感发作。
手上的簪子也因为一时的用力戳进了皮肉里,血迹从脖颈上蜿蜒留下,染红了冰冷的银色钗身,犹迦和沈昼雪登时全变了脸色。
姜窈咬着牙一字一句的掷地有声,沈昼雪你从我的屋子里滚出去。
每一个字都用了极大的力气,都包含着极致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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