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看着姜窈被人带走,目眦欲裂的呐喊着,把她还给我!还给我!
两声之后再也坚持不住的晕了过去,竹溪从他背后走出,道了一声得罪,将人带到自己的肩上跟
着张医官一同入内。
张医官把姜窈的全身都检查过一番后就开始扎针施救,总算是先把她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止住了。
她脸色沉重,不由得叹气起来,目光之中也带了几分惋惜。
橙黄最听不得医者叹气,拉着张医官的袖子,您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救救我们家姑娘,她已经过的那么苦了,她怎么也不该落得这样的下场,您救救她啊,求您了。
说着就要给她跪下。
快快请起,救人本是本分,我担不起如此大礼。
且现在的情况并不是我不愿意全心救治,而是姜娘子身体受损严重,先前亏损了底子,这一脚又伤到了心脉,现在虽有一息尚存,我能做的也只是用药先吊着,之后或是能醒,或是只能坚持一两天全看天意了。
橙黄掩面哭了起来,天意?之前在庄子上她趴在桌案上看姑娘临摹字帖,隐约听到一句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天意何时对姑娘有过善待?
张医官拍了拍橙黄的肩膀做安抚,也并非全然无生机,还有一部分的可能握在姜娘子的手中,她若是愿意醒,求生意愿强烈,天意也会在人意面前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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