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窈打着哆嗦找到了水源,清澈的水面映出倩丽的倒影,姜窈看到某个位置不禁脸热起来,昨夜他又亲又咬的也没个轻重,唇上果然破了皮,她摸了摸,不疼,但是很痒。
十几年来她
井底之蛙一样,江舟的存在增加了她的勇气,让她可以跳出桎梏,争取之前不敢做的,体验热烈的情愫。
她做好了,把自己的一生都托付给他的准备。
把水带回去后,江舟已经醒了,等他喝过二人开始下山,此时雾气已经消散,下山的路也明朗起来。
刚走到山脚就见一人站在那里,这人见着了姜窈快跑过去,把抱着的棉衣给她穿上。
也不知她等了有多久,棉衣的表面浮了一层早雾气凝结的露水。
橙黄,你自己快穿上,怎么不在家里等我跑到这里来挨冻?
姑娘你可回来了,那山里那么凶险,你又一夜未归,昨夜我整宿都没睡,在家里守着也不安心,还不如在这里等着。
连累着你也受惊了,那些官兵可有再折返回来?
没有。
姜窈微微放心,饥肠辘辘的回到庄子上,还来不及生火做饭就看到哑仆从她的房间里出来,原力似乎藏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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