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在意吧又这么关心,无论争吵的再激烈都不见那女子遭什么罪,反倒是丞相一脸悻悻的出来。
屋子里姜窈躺在床上,她看着从窗户里透出的一点光亮,心中悲凉,想来这个时节夏花开的正盛,若是还在庄子里,她会和橙黄一起去山上摘果子,七分甜三分酸,之后会去溪水边淌水,运气好的话还能捕到鱼。
出也出不去,被困在这沉闷的房间里,她觉得自己也死气沉沉,她是不是活不过这个夏天了。
她真没用,还没有帮母亲报仇,自己就搭了命进去,本以为会是自己人生中一道不同的风景,本以为后面的日子会越过越好,谁曾想会是一道要命的劫难。
沈昼雪换完衣物出来,他没有听到动静,反倒是走到她的身边之后才看到她的泪痕,怎么又哭了?
他在床边坐下,把她的眼泪擦去,方才她的情绪起伏很大,也费了一番力气,而今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也没有对他的行为做出反抗,只是侧头不说话,闭着眼睛不去看。
恰时下人也将药煎好了,沈昼雪端在手里将药汤吹凉之后舀起一勺放在她的唇边,央央,张嘴。
她对他的话不理睬,无声的反抗着。
沈昼雪有耐心的重复了两三遍,直至药汤越来越凉,他语气也重了。
她现在身体虚弱成这样,喝了凉药说不定会更加不舒服。
他直接将人扶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强硬的按住她的下颌,把药灌进去。
姜窈呛声咳嗽,喝进去一半,吐了一半,那苦涩的滋味直直往上冲,让她眼眶红了一圈。
沈昼雪见这样收效甚微,于是自己将药喝了将她侧过头,吻在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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