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的灯如银河璀璨,炫目的霓虹灯将半个城市照得透亮,一辆银色迈巴赫停泊在本市最大的娱乐场所——金山银山面前.
车门被侍应生恭敬拉开,一位身穿正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深黑色的法兰绒双排扣西装将男人饱满结实的胸肌勾勒得恰到好处,锋利的大戗驳领搭配银色闪钻的胸针将男人高调张扬的气质抛洒得淋漓尽致。
“路总,今晚还是老三样?”
路远天略微有些不耐烦地扯了扯缠绕在脖子上的花纹领带,“滚,我看你长得像老三样。”
满面油光的经丝毫不觉得尴尬,拖着臃肿的身躯替这位嚣张的年轻男人开路,在海市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你可以不知道哪家公司的写字楼最高最巍峨,却不能不知道淮河旁的“金山银山”,一个本市最为著名的销金窟。
“想当年路远天刚中标,在淮河边建了座叫金山银山的四方楼,谁见了不说一句名字土得掉渣,现在呢,不都得跟条狗一样夹着尾巴求他办事。”
“呸,哪有你说得那么神,他再有钱,还不是个暴发户?开个娱乐会所有什么了不起的,听说是鹏市来的穷小子,从小没爹妈生养。”
“你这消息不准,我可听说路总当年是靠一个男人养大的......”
底下突然噤了声,路远天斜靠在栏杆上,觑着下面的几个人,不等他多说,王经已经举起桌上还剩一半的香槟泼了出去。
“操,神经......”
满身污渍的男人突然意识到什么,抬头望见不远处的路远天,上下嘴唇一开一抖,半天没发出一个音节来。
“路总,我去把他们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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