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楚秋山养的第八颗树,前面什么品种都有,最后都没逃过干枯成树干的命运。
卖树的老板娘曾信誓旦旦地告诉楚秋山这颗绝对不会再养死了,但他显然低估了楚秋山对绿植的敏感度。
阳台上放着个干净又空旷的一米六高猫爬架,浅色的剑麻绳与藤编手工地毯相得益彰,楚秋山站在那个空荡荡的凝神片刻,对着房间轻声喊道:“小咪?”
往日里早就应该在他开门时分等待的小猫此时不见猫影,楚秋山短暂忘记他即将干枯的树,在家里慌忙找起他的猫来。
“喵~”
小咪不知道怎么把自己关进了厨房的推拉门中,楚秋山一向不喜欢它进厨房,可是不知道在哪一天,小猫学会了用爪子扒开厨房的玻璃门,今天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给关了进去。
他抱出小猫,小咪只会在与他分别又重逢的三分钟里保持乖顺,果不其然,三分钟热度一过,就张着嘴要开始咬楚秋山的手指。
楚秋山给它丢出去,他对教育小猫这件事已然心灰意冷,不抱希望,转身进了卧室换衣服。
家里的衣柜清一色全是衬衫,楚秋山选了一件淡蓝色衬衫,下身搭一条黑色休闲裤,他满意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感觉自己略微有几分老黄瓜涂漆——装嫩的嫌疑。
对于逛街与旅游,楚秋山没有太多的兴趣,但他很喜欢吃离家两公里远的一家东北烧烤,再近了点说,是很喜欢那家东北烧烤的小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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