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面容紧绷,像是遇到了极大的难题似的,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不喜欢家里有其他人。”
“哦。”顾恩泽伸手从杜康的手臂上取过了睡袍,抖散开,随意披在了身上,“去吃饭吧。”
杜康差点被睡袍的下摆打在身上,但他没向后退,对此也并不惊讶。
顾恩泽总是这样的,阴晴不定,反复无常,叫人无法轻易猜透他的心思。
杜康开了一瓶红酒,用醒酒器醒了酒,帮顾恩泽倒上了,顾恩泽瞥了一眼酒杯,说:“麻烦加点雪碧。”
“你以前从来都不这么喝。”杜康忍不住怼了一句。
“偶尔也要向曾经的你学一学,”顾恩泽假笑了一下,“再说,我很爱喝点甜的。”
家里的雪碧是现成的——那是杜康少数不排斥的甜味饮料。很多年前,杜康喝的第一杯红酒,是顾恩泽亲自倒的,顾恩泽问他:“好喝么?”
杜康皱着眉,摇了摇头,说:“有点苦。”
顾恩泽笑了起来,非常温柔,近乎蛊惑似的问:“要加一点雪碧么?”
杜康直接点了头,说:“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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