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盛庭观察过傅逐醒这两天的表现,状态最萎靡的时候就是刚刚和他谈论到前任的时候,其他时刻都非常放松,所以也不难猜。
“祝哥,节目组先导采访的时候,你为什么选择参加这个节目的回答,可以问吗?”傅逐醒问了祝盛庭一个问题。
祝盛庭喝了两口酒,冰凉的液体经过唇舌流入喉咙,最后清醒又沉醉着他的大脑,“为了复合。”
“曾经因为一些事情,虽然算得上苦衷,但也是我先主动放的手,所以哪怕再艰难,我也会试一试。”
“尽管苦衷是苦衷,但我确实对他造成了伤害,让他陷入了痛苦。”
傅逐醒在祝盛庭的瞳孔里,看见了被盛满的月亮,它是一场夏夜清风作伴宴席的嘉宾。
“既然他答应你来参加了,或许会比想象中简单。”傅逐醒宽慰道,他能感知到祝盛庭话里的坚决。
祝盛庭偏过头来扬起嘴角,“那你的前任不也答应你了,或许这就是他走向你的一步,不过不知道你现在的心境是否改变,还愿不愿意向前走,在这里有没有遇到可以再次心动的人。”
“但如果爱一个人让你变得不爱自己了,那还是及时止损吧。”
“心动……好像很容易,但喜欢的阈值又太高了,比如今天和周哥约会,他把气球系在我手上的那一刻,我承认自己久违地心动了,”傅逐醒撩起了额前的刘海,“但是那一瞬间太短暂了,好像永远抓不住。”
祝盛庭欣赏他的坦率,他在这个节目里有在向前看,而不是回头看,“我的一颗心枯萎很久了,很多时候我都要怀疑它是否下一秒就会停止缓慢的跳动,但在我每次重新见到他的那一刻,都会再次活起来,从这样的每一次里我能越来越坚定,我来这个节目最初的目的。”
“虽然我无法确定他的目的,但我已经很庆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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