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人瑟瑟发抖，“他还把那杯酒喝了，现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王玨：“？？？”
听完这些，叶慬之心里有了推测，他回到包厢，找到季铮，低声道：“他给我的那杯酒里，可能下了药。”
季铮一骇，他戴上手套翻出堆在角落的被摔碎玻璃杯的碎片，凑近闻了闻。
“确实气味不对。”他神情凝重。
“里面添加了烈性春/药，但不确定是普通药还是特效药。”
“有什么区别吗？”
“普通药就是通用的那种，”季铮解释，“特效药分1用药和0用药。”
叶慬之：“……这个还分1和0？”
“当然，”季铮点了点头，“1用药作用于前面，0用药作用于后面。此外还有一种是作用于手指，好像是给女性使用……种类挺丰富的，凝结着劳动人民的智慧，不是，犯罪分子的智慧。”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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