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听老一辈说过,去世的家人会借动物之躯回家里看看,有小蝴蝶有飞蛾。
侄子刘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只把这当做叔叔弥留前的最后念想,随了刘建国。
刘建国忽然来了些精神,似乎又怕现场那么多亲友吓坏洋洋托身的小白蛇,无力地朝侄子他们挥手,示意他们先出去。
刘晖有些担心,仔细盯着那条水蛇的身形,凭借经验知道小白蛇没有毒,这才和亲友往外面走,不过门没有关死虚掩着,还不放心地道:“叔,有事立刻叫我,我就在门外。”
刘建国目光没有任何转移地看着小白蛇,眸光出奇的温和,就连说话都精神了些:“洋洋,你这些年和妈妈过得好吗?有没有谁欺负你和妈妈的?”
“不要怕,很快,爸爸就能去保护你们了。”
小白蛇沉默,它只有一个干爹啊啊啊!怎么还莫名其妙多了个警察亲爹?
小白蛇顶着竹筒顺着床角爬上床,朝刘建国快速爬去。
刘建国已经全然把小白蛇当成了儿子的托身,看见它靠近思考不觉得害怕,甚至还有些止不住的高兴。
小白蛇只想着速战速决回头去吃炸鸡,用尖牙把竹筒盖子咬开,竹筒里温热苦涩的药汁气味扑鼻而来,那味道让刘建国的意识清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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