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娘深吸一口气,仰头闭眼。
沉默了不知几秒后,她嘶哑着嗓子开口道:“哥,拜托你了。”
微小的烛火照不亮整个秘室,大半个房间都处在黑暗中。
徐二娘话音落下,一只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从黑暗中缓缓伸出,拍了拍徐二娘的肩膀。
大红色的广袖长袍在烛火的照映下,闪过波光。
坐在右手边的徐尚书,轻轻叹了一声:“终究还是没躲过啊。”
“二妹放心,我已经安排暗二、暗三收拾行李,准备出发了。”
徐尚书多谋智深,早在徐二娘上午派人传信时,就意识到有事发生,当即向宫内递了告假折子。
借口去妹妹家喝新儿媳敬的茶,换了身新衣裳,提脚便往国公府而去。
做戏做全套嘛,穿着破旧衣裳、下午才去妹妹家,那不是一眼就让人看出,纯找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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