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笑得红光满面,捂着荷包不撒手,还时不时的掏出一两个铜板咬一咬。
“好,好,都是我的,我的,嗝!”
温酒的酒劲很快就上了头,金嬷嬷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撑不住酒劲,倒在桌上醉晕过去了。
临睡前,嘴巴里还诶诶呀呀地嘟囔着,说的什么也听不清,只是那捏着钱袋子的手还紧紧地握着。
钱到位,金嬷嬷以后不会再对沈瑾有威胁了。
【死亡倒计时:78天】
仲冬的天儿亮得越来越晚,虽已辰时,但还没见着太阳。
早起的沈瑾轻手轻脚地穿好了衣服,是昨天刚晾干的厚棉裤子,酱棕色的,塞了不少棉花。
楚州地处南疆,冬天雾多、湿气大,太阳也不温不火的,衣服难干的很,这棉裤子晾三四天了,摸着终于不潮了。
点着灯,掀开里屋的帘子,来到外屋。
沈瑾收拾好昨夜金嬷嬷喝醉酒留下的脏碗和空酒壶,洗干净手,取下挂在东边墙角的竹篮子,随手摸了几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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