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这种睡姿，不会有好下场。
在顾思芮第三次要栽倒时，顾墨霆的大手附上了顾思芮的头，帮助他保持平衡。
“你怎么知道我想喝乌龙茶？”
“啊？”顾思芮没听清。
“在飞机上，你怎么知道我想喝乌龙茶？”顾墨霆重复道。
顾思芮眯着眼，回想着，就在顾墨霆以为他睡着时，他低声道：“飞机上的热水不好，你平日不是咖啡就是茶水，而空姐推过来的小推车上只有乌龙茶。”
“可那茶水，更像是饮料，你不怕我不喝吗？”顾墨霆又问。
“我记得，前两天练车的时候，你和教练说，这个牌子的乌龙茶还不错。”顾思芮揉了揉眼，“而且，不喝我可以喝啊，正好可以多要一杯。”
顾墨霆慢慢抬手，品了一口，道：“茶还不错。”
顾思芮疑惑，这句话是说那饮料啊，还是这散装茶啊！
但顾思芮困得张不开嘴了，这个疑问就随之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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