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能填补一个死去的人带来的遗憾呢。
“那天她跳楼,”简璃接着说:“我在教学楼天台上没有拉住她——学校为了声望隐瞒这件事,让我觉得很恶心,所以我离开了。”
陶与晴皱眉咬牙:“简直不是人。”
他想到什么又问:“那些霸凌者呢?”
“具体我不清楚,也是不会真的抓去坐牢的,据同事说有人转学了,”简璃捏紧了红色签字笔,说:“如果他们当中有一个人能带着愧疚过一辈子也不错。”
但是……真的会吗?
陶与晴不好肯定。
“谢谢你和我说这些,”陶与晴对他道:“我不知道会是这样,对不起……”
“没什么不能说的,”简璃叹了口气:“如果我连说都不敢,更是不可能改变什么,我能做到的现在只有这些了。”
孩子冰冷纤瘦的手腕从手掌滑落的感觉,以及约莫几秒钟后,楼下散开的红色墨水和一声震撼人心的巨响。
那是挥之不去的阴影,那段时间简璃什么活动都没参加,也没去上班,消息也不怎么回,留在家里缓了好久,还落下了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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