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灿被看的不自在极了，往另一边侧了侧身子。
戚渊往他身边挤了挤，把脑袋枕在他胳膊上。
林灿僵着身子，让他挪开。
“现在我爸妈不在，你别耍那些心眼。”
“我才不是在耍心眼，”戚渊拿脑袋蹭了蹭他的胳膊：“我是真的好累，我加班加点拍完自己的戏份就来找你了，连休息都是在车子上休息的。”
“你不是还有私人飞机吗？”林灿的目光还放在书上，但焦点却早已偏移。
“不是你说怕张扬嘛。”戚渊闭着眼睛，轻声说。
他确实是累，身体累，精神更累，一边是紧赶慢赶，几个月的工作量压缩成了一个月，干完后休息都没休息就坐车过来，一边是怕林灿对自己横眉冷对，抬手就让自己滚，态度坚决，一点缓和的机会都不给他。
现在林灿能让他靠着肩膀睡一觉，已经算很好了。
在这样的想法中，戚渊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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