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严防死守都想护住的节操,已然坐着小船越飘越远,任凭他怎么呐喊都不回头。
跟着走进卧室,戚渊已经在床边坐好,见林灿推门进来,立马就看了过来。
对上那双恨不得直接把他钉在墙上的眸子,林灿喉咙发干,“我觉得我还能挣扎挣扎。”
“挣扎什么?”戚渊脸臭得不行,语气也硬邦邦的。
“明明、明明我是受害者,怎么就惩罚到我头上了……”
戚渊冷哼一声,“谁让你喜欢帮人说话的?”
“我不是帮人说话,我是怕你太法外狂徒,回头直接进去了。”林灿的表情相当真诚。
“我会进去?”戚渊却回说你找借口也找个可信的,“送十个你进去,我都不会进去。”
林灿一噎。
这群万恶的上层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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